总算实时赶到了,适才在高架线上,看着司机好一阵龙争虎斗才突围
出来,下到地面拐进火车站广场,哎!虚惊呀,觉得无缘了。又感受
自己是有好命运的,必然能走的。
刚进车厢,赶上对面铺位的女人把车票丢了,一边年夜口吃着面包火腿肠、一边嚷嚷,好一阵折腾,最后仍是找了一个同城的人借钱补票换了车厢走了。
晚上,很舒适,久违了上铺,粘上就睡着了。遥遥晃晃中,早晨时分听到广播说泰山到了,张头去看时,外边已经年夜亮,逐步晴开了,空气中不再是江南阴霾的黑灰色土壤味。干爽的黄土地与平实的农庄,以及抽着绿叶的桦树林,一段段显出,不声张,很对神色。
与同车的山西人攀话中,体味到不用坐到太原,可在一个叫“榆次”的小站下了,直接就有到平遥的火车或汽车,往返可节约一个小时。虽然买了全价票,仍是抉择提前下车。
17:05分,准时在榆次站下车,没有想象中的脏乱,很简单的站台,只有一个地道便出站了,马上买好了平遥的火车票。还要等分钟,信步走到站外,很少有人在站台前穿梭,轨范迟缓,怕手机漫游超标,又在邮局的**署理点上买了张IC卡,便舒适下来,拿出书来,发着呆。
对于异地的山西起头有点视觉感应感染,有个扎着“白羊肚”毛巾的老汉往返地在候车室中走着,毛巾很黄,很旧了,够着身子,不是要饭的,因为怀里的小孩有些不安份,便轻步走着,眼里很舒适的看着窗外。天暗下来,可能又要下雨了。
车到了,没有座位,很挤,被人推上车,又被人推下车,良多年没有跳“踮脚”的舞,在此后的一个小时多里获得复习,下车后,果真下雨了,天黑得真快,我明明看见车站台了,走近时,却不辩南北,被一群人围上来,我脸上没有写着“旅客”呀,怎么就是冲着我们来。前后看看,还有谁在黑雨夜里带着白色遮阳帽?很凸起!人家当然围过来。哈!
网上说,车站离古城很近,可天降年夜雨。步行就免了。一阵讨价后,我们仓皇上了一辆三轮,车把式,骑上登了几转,居然是电动的。我说了落脚地——光绪客栈,那人的神色让我有些不确定了。我又用蹩脚的山西话说,“送俺们到光绪客栈!”巨匠一路笑了……